话提及此,师祁芸脑中忽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阿姊掌管漠北许多门派,名下应该高手如云才对,怎会任人这般擅闯府邸?莫非出了什么事?

        从牧园走去正堂,拽住一个家丁,没等对方问出口,师祁芸就摘了头上斗笠,表明了自己身份,飞快问他:“容七庶君可在府上?”

        那家丁摇头称不在。

        “今日是五嫡君的冠礼,王爷与一众嫡庶少君都去了五嫡君府上庆贺,城中凡是有点地位的权贵皆到场恭贺,七庶君自然也在其列。”

        师祁芸更加疑惑:“我那五哥不是向来认为嫡庶有别,他最讨厌我们这些庶子,怎么今日居然会准许庶君参加他的冠礼?”

        家丁摇摇脑袋:“这奴才就不得而知了。”

        师祁芸遣散他,戴上斗笠,从府门出去,沿街随手扯了一把秋草,握着来到几条街外的五嫡君府,尚未进去,瞧见府前甲士林立,她就觉不对,过个冠礼,出动这般多的军队做什么?本是喜事一件,却为何紧闭府门?她仍是不改主意地走过去。

        “站住!什么人?!”

        这群甲士瞥见一个戴斗笠的可疑之人靠近,手中长戈交叉一横,拦在其面前b问。

        “这里可是五嫡君的府邸?听闻今日是他的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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