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便是春梦里朝思暮想过的姿势,c弄自己的对象竟还是曾经大名鼎鼎、威震江湖的凭翊卫指挥使,言清扪心自问,此种势头下,不心动是假的,能控制自己不让药劲上脑则更是不可能。

        她几乎是被逄澈半抵在床壁上c的,因此能一眼就看见自己sIChu是如何Y1NgdAng下贱地去迎合对方的贴撞的。

        言清感觉到自己那处已经Sh得不成样子,但她无法抑制,想要的念头已然深入骨髓,虫食蚁啃般侵蚀着她的理智。

        满是yUwaNg的目光扫过逄澈的身子,不愧是习武之人,x型挺立又JiNg致,许是经常练武的缘故,肩开得b较大,甚至b寻常男子还要宽阔,腰却是细的,双腿紧实而有力,撞过来时,腿上的肌r0U会绷起,青紫的筋也在此刻一并暴起,为这场情事平增一GU野X之美。

        这些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逄澈居然在她耳边轻喘。

        嗓音磁X而诱惑,她一边顶撞她,一边在她耳边粗重地呼x1,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幼狼,抱着她,锁着她,亟待她像母狼一样给予她赖以为生的N水。

        “呼……呼……”

        耸动一次b一次剧烈。

        “呃嗯……呃嗯……”

        鼻尖蹭上脖颈,双臂猛然抱紧,T0NgbU尽全力地送抬着,不堪重负的木床被摇得嘎吱作响,逄澈仍不罢休,Si到临头还是重获新生,皆在接下来这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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