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祁芸当中一截,JiNg准擒住她手腕,涂药时面无表情的脸庞,眼下现出些诡异邪佞的神采,她一手把持着柳浮屠的皓腕,一手捏起她下巴,戏道:“看来药效不错,转眼就能打人了。”

        少nV被关在牢中时,神情或悲或怒,要不就是木木呆呆,空洞着一张脸,如今却流露出一丝邪气,使得本就好看的面庞染上几分烟火味,若妖若魅,着实撩人。柳浮屠自认自己只好男sE,但见到这样的师祁芸后,也不免春意萌动。

        心里对光郎的愧疚越发甚了,这是之前找其他男子寻欢作乐时不曾有的,柳浮屠明白自己悸动了,却接受不了自己这份悸动,她要挣脱出去,奈何越挣扎,对方抓得越紧。

        “怎么……”师祁芸看穿她的灵魂般,意味一笑,眼睛追视着躲避她的柳浮屠,“为何不敢看我?在怕什么?”

        短短几日,师祁芸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忧郁一扫,匪颜邪态,活脱脱一副正派口中的邪魔外道的嘴脸。柳浮屠甚至觉得,b起她们,她才是魔教中人。

        “天下间放着已知捷径不走,偏要绕道而行的,不是君子,就是愚蠢之徒,很显然,杜无绝不会是愚蠢之徒,但他更不是君子,所以你以为对他来说的最佳之路,可能并非他想选择的捷径。言已至此,你再不明白,还要一心效忠他的话,我无话可说。”师祁芸翻出早就誊写好的四方志,交到柳浮屠手中,让她拿给杜无绝去复命,言语暧昧,意味深长,“把这个给他吧,事成之后,七绝门就是你的了。”

        柳浮屠愣愣接过来,“这是假的?你让我拿假秘籍给义父,从而替你害Si他?”她愤愤将四方志摔在地上,“想不到阁下小小年纪,心肠竟这样诡毒,你休想!无论如何,我这条命都是义父捡回来的,我绝不可能背叛他!”

        “蠢材啊蠢材。”师祁芸表情心疼地捡地上那本她一夜不眠不休译出来的四方志,呵护珍宝般轻掸几下,一边念叨着如此伟作焉能轻贱,一边又塞回柳浮屠手中,威胁似地握紧她的手,“他救你,分明是拿你当活药丸,以备不时之需,我几日便观破他的心计,你在他身边十几年,竟不曾察觉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待你么?若无我留下来为他破译这四方志,你就要被他骗去换心了你知不知道?再者,从古至今就未听过练哪门功还会练Si的,无非就是不得章法,如今有了全篇四方志,你以为你那颗心还值钱?怕是在他心中连草芥都不如,他养你这样大,与屠夫养待宰羔羊又有何异?”

        “不是,绝对不是你说的这样!”这一刻,柳浮屠的天仿佛塌了,就连得知林光殿Si讯之时,她也没像眼下这样万念俱灰过,“一定是你故意挑拨,对,义父害Si你亲人朋友,你恨不得义父Si,你在故意挑拨……”

        不料这风流nV人竟对杜无绝忠心至此,师祁芸小小愕然一下,拿回四方志好生放在案上,解下束带,任长发垂落如瀑,从妆奁中拣出胭脂纸,素来不喜妆点自己的她,如今对镜抿唇,又将各sE香粉扑在脖颈与身上,把自己扮成俗世眼中的妖YAn美人,在柳浮屠不解的目光中,强吻住她的唇。

        “七绝门大小姐风流成X阅花无数,不知可曾被nV人这样对待过?”

        师祁芸全然不是师祁芸了,她是一只失巢之鸟;是一条毒蛇;是受迫害者亦是迫害旁人者;是一张弓;是一根弦;是S入敌人心脏的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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