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跟智清方丈说过这件事,这个故事和今天的谈话有什么关系呢?”

        “我问你,羊是指什么,牛又指什么?”

        “羊就是羊,牛就是牛,我说的并不是什么故事,我说的是一件真实的事情。我家确实有……”

        “免了,智清方丈是佛门中人,哪有闲工夫过问这种世俗之事,烧香需拜佛,划船得问橹。你和智清方丈说这档子事情,不是裤裆里面放屁——两岔吗。”

        包大贵双眼吧嗒吧嗒地望着李云帆。

        “你不问牛的去向,却问张家应该怎么办,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包大贵眼皮下垂,无言以对。

        “这种事情非常简单,就是去报案。如果不去报案,这只有一种可能。”

        包大贵的思维已经跟不上李云帆的思维了,很可能他已经停止了思维,要么就是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那就是他心中有鬼。”李云帆是话中有话。

        “我听不懂你的话。”这大概是包大贵的最后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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