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贵没有回答,他应该听懂了毕老的意思。

        “你知道张家人为什么不承认那头牛是自己家的吗?”

        包大贵吸了一口烟,大概是抽得太猛了,连咳了好几声。

        没想到包大贵关于“羊和牛”的故事能在这里派上用场。

        “张家是怕承担偷羊的罪名,因为张家偷了李家的羊。”

        “你干嘛绕这么大的弯子,能不能直奔主题啊!”

        “我说得还不够直截了当吗?让我来告诉你吧!马明斋就是你所说的那只羊,而你儿子包俊才就是那头牛,偷牛的人,我们已经找到了。”

        “他是谁?”包大贵终于被毕老绕进去了。

        “他就是马清斋,那头牛已经被他杀了——而且是身首异处。现在你听明白了吧!”

        包大贵哑若寒蝉。

        “马清斋已经供认不讳,八月二十九日晚上七点半钟左右,他在七里湾杀害了包俊才,尸身埋在喇叭塘,头颅藏在老槐树的树洞里面,同时被扔进槐树洞的还有一个皮包,包里面还有一支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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