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路况顺利,她还能坚持,今天她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可以开窗户,有风吹进来,会好受一些。只是大冬天,会让车里很冷。

        其实可以告诉梓曼卿,要求在下个服务区停下,在室外休息一会儿,就可以缓解症状。

        可是当梓曼卿瞄了她一眼,问她“脸色不好,有什么不舒服吗”的时候,她只是沉默地摇头。

        因为在陆斐然的认知里,有任何不适或病痛,都不能向他人展露,否则就是弱者的表现。

        上次生病了告诉梓曼卿,只是因为要解释不能及时工作,不能给他人带来不便。

        而除了这种原因,如果还要告诉他人自己的不适,那就是在麻烦别人。

        她绝对不想麻烦别人。她不是个时刻麻烦他人的弱者。

        她闭上眼,安静地忍受着。

        她想起小学的时候,有一次生病,没忍住在教室里吐了。那刻薄的老师不满地白眼,用嘲讽的语气当着全班的面:“哼,看看这人,居然吐在教室里,也不知道去厕所里吐。”

        没有一句关心。而班里的其他孩子,在老师轻蔑的带领下,也嘲笑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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