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重剑眉一挑也没有拒绝。走上前去打开了房门,而保镖一看见秦重这冷漠的俊颜,心中顿时打了一个哆嗦。总感觉自己被瘟神盯上了一般,随后也不敢多耽误,快步走进了屋中。
“少爷……凌煊带着人手把汤泉所有的游客都扣押关起来了,还扬言让您自己亲自出去赔罪才放人。”保镖看了一眼雷宁烈的神色,见他十分凝重。心中更是哆嗦的厉害,他说完这番话不会把自己解雇了吧?
随着保镖这一通话的说完,房屋内的气氛瞬间就掉了下来,安静地掉一根针都能听见。秦重站在门口缓缓走了上来,看着越来越生气,花白的眉毛已经快皱到一起的雷宁烈,就知道他已经生气了。
毕竟被一个小辈说如此的话,谁能不动气?
“这该死的不孝子,居然敢这么跟他老子说话!”雷宁烈气得浑身都快哆嗦了,要不是秦重刚才把他肝火聚集的位置已经疏通开了,现在他早就背过气去了。
而相对于雷宁烈的气愤,秦重站在一边显得更加淡然。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是不会插手的,但碍于雷宁烈现在是自己的病人,他不能动大气。
便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雷宁烈满脸责怪与生气的模样。勾了勾唇角,他们父子二人之间只是有化不开的心结罢了。
“你就不想想他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秦重看着雷宁烈,淡然的说道。
虽然是个反问句,但这话语之中语气的情绪起伏并不是很明显。闻言,雷宁烈有些惊讶的看向了秦重。心中居然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可秦重现在却目光放远,看着窗外的那一片绿意盎然的风景。
一时间,雷宁烈也语塞了。
想起了年轻时候沾花惹草的风流事,蠕动了一番嘴唇,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刚想对着秦重解释一番这来来往往的事的时候,门突然就被踹开了。
“老东西,想不到你还挺能说的。哼,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凌煊此刻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吊儿郎当地从门外走来,周身拥护着几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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