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近他的种种表现,都给林茵一种……特别微妙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歪了。
毕竟之前,他是拒绝过她的人。
所以,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呢?
为了避免自己搞错,弄出笑话来,林茵想了下,试探着问,“你什么意思?”
闻时宴勾唇笑了下,“你要冷,我把外套脱给你。”
“……”
“我不是指这个。”林茵回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他,“我是指,你最近是什么意思?”
不说今天下午,他非要跟着她们到处闲逛,就说他这次从南城回来后开始,就对她毫无底线地退让,都让她感觉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闻时宴沉默了下。
随后,他脱下身上外套,搭在林茵肩头。
林茵刚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本能地抬手抱住自己,突然肩头落下一件外套,还带着体温,再度回过头,眼角余光扫见他流畅的下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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