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他微微偏头去看许景殊,却只见对方神sE如常,那双眼像沉在深水里的石块,没有一丝浮动。他意识到,自己对许景殊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背景、经历、来历都不曾了解。
若他真是杀人犯,为何还要与我同行?与这麽危险的人物待着,这真的是对的吗。
林渡舟手里的茶杯逐渐摀不热。他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在两人之间拉长成裂缝。
许景殊抬了抬眼,直直看着白修言,语气b之前更平缓,却像在用刀背压着对方的喉咙,「我没有资格评断你?」他停顿了一瞬,唇角微微g起,「你只是一条甘愿躲在自己房间里哭哭啼啼的狗罢了。」
林渡舟心口一震。许景殊之前话虽不多,但这样的讥讽令人不可置信。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许景殊继续说,「但我不会像你一样陶醉在这其中,假装这是你的王国。」
「你说够了没有。」白修言的笑意瞬间消失。「我会这样,不正是因为他们也是这样做的吗!」白修言的声音变得破裂。他的手指抓着桌缘,指节泛白,「社会纵容这些行为,把孩子们放上平台,说他们还小不会懂得那麽多。我为了不辜负他们对於有家人的期望,做出了多少牺牲。」
「我所做的每一步,都在泯灭着我的良知。」他沈默了一会儿後说,「??那我呢?我想做点什麽挽救这一切,可社会眼里看到的只有秩序与错误。我拼了命把残缺藏起来,让它变得乾净,让他们安心。」
他的背後有些颤抖,但语气里没有退路。他的视线撕裂到许景殊身上,唇角cH0U动,拼命稳住自己不在崩溃的边缘。
白修言的背影在灯光下颤了一下。他站得笔直,却彷佛照应着他的心境般,摇摇yu坠。
「我做错了吗??我只是想让孩子们,别再像我那样被丢掉而已。」那句话说得很轻,但语尾却带着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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