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低垂,烛火半明半灭,火光摇曳如心头战栗。怜枝仰坐在床榻上,x口起伏不止,眼角仍挂着泪痕。方才凌辱的余韵尚未平息,x前的红肿sU麻与下身的还在涌出的Sh意无一不在昭示着她的败落。

        理智在心底拼命嘶喊,不可以!绝对不能再堕落!

        身T在高涨的刺激里背叛了她,一阵阵燥热和SaO痒涌上来,热血沸腾,似要烧透皮肤。男人炽热的身躯贴着她的部分本该更添燥火,却不知为何带着一GU安抚人心的凉意,让她感到阵阵舒爽。她的身T下意识地渴望化作藤蔓,舒展地、密密地缠上他,将这GU邪火散去。

        夜风自窗缝溜入,却丝毫撼动不了帷帐里的热气。

        顾鹤卿坐在一旁,衣衫半褪,呼x1平缓,他静静地盯着她,看着她挣扎的YAnsE。他低低笑了:“表妹,你x里还流得一塌糊涂,你究竟会作何选择,你自己心里清楚。”

        怜枝心口猛地一紧,眼角泪珠未g,双颊仍是晕红,唇瓣止不住地轻颤。

        这副模样,落在他眼中,只觉得她的挣扎、她的动摇,万分撩拨心魄。顾鹤卿眸sE愈发沉暗,盯着她,盯着她!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只等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他稍稍往后靠了靠,解开束带的动作放缓,带着故意拉长的压迫。衣物滑落之声在帐内尤显清晰,像引线在缓缓燃烧,将气氛烘得更灼人。

        衣物一层层滑下,露出那根早已怒胀挺立的雄物。火光跳动,照亮那根紫红sE的r0U柱,根j粗长,筋脉密布,它跳了跳,像是蓄满野X与yUwaNg的活物。那硕大的gUit0u高高鼓胀,sE泽深沉,圆润中透着b人的张力,仿佛随时会胀裂开来。顶端早已渗出清亮的黏Ye,顺着弧度缓缓滴落,泛出晶莹光泽,一滴滴落在下腹,带着黏稠Sh热的质感。

        怜枝怔怔地看着,那根兽X十足的r0Uj宛如带着强烈的意志,散发出沉沉热度,几乎占据了她全部视线。鼻端尽是它的腥甜气息,夹杂着男人的雄X气味,刺激得她喉头发紧、脑袋发晕。

        那根ROuBanG就这么挺立在她眼前,没有半点强迫,反倒像无形的钩子,把她所有目光和理智都g得SiSi的,越挣脱越难以自拔。

        她越想逃离,心口跳得越快,下腹的空虚、悸动仿佛被它一点点撩拨,愈发鲜明。那根雄物仿佛要将她引入深渊,带着兽X、带着蛊惑,带着某种她无法命名、却直抵本能深处的召唤。

        帐外风声渐紧,烛火乱晃,夜sE也仿佛在催b。而那怒龙青筋鼓胀,正用最原始的姿态告诉她:只要她一低头,便可以沉沉堕入极乐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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