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安抚它”如同一个开关,彻底关闭了我大脑中名为“理性”的区域。我像一个被宣判了的囚犯,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任由自己在这片由成熟女性身体编织的、温暖而柔软的海洋中下沉。

        苏婉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我丝质睡裤的系带,那动作甚至比我前世解开一份棘手报告的订书钉还要从容。冰凉的空气瞬间贴上了我的皮肤,让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她没有给我任何退缩的机会,温热的手掌顺着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那轻柔的触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睡裤被她缓慢而坚定地褪到了膝弯,我那在暗夜中显得格外苍白的双腿,连同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可笑的、完全勃起的肉棒,就这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她眼前。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後,第一次在另一个人面前,以如此羞耻的姿态完全敞开自己。三十岁社畜的灵魂在尖叫,但十四岁少年的身体却因为那份混合着羞耻和期待的刺激,而更加灼热。

        昏黄的灯光下,我能看到苏婉的目光落在了我的下半身。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出窑、尚带着温度的瓷器,带着一种学术研究般的专注。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俯下身,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调皮地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酥痒。

        “小主人,您看。”她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催眠般的魔力,“您比同龄的男孩发育得要更好一些,这是安家血统优越的证明。”

        说着,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捏住了我肉棒前端那层薄薄的包皮。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

        “别动。”她的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这也是课程的一部分。您需要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

        然後,在我的注视下,她用那两根手指,以一种外科医生般精准而轻巧的力道,将那层包裹着龟头的包皮,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下推去。

        “唔……”

        当那颗粉嫩饱满、从未经受过任何直接摩擦的稚嫩龟头,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的敏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脚趾都因为这过度的刺激而蜷缩了起来。

        马眼处,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渗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一点微光。

        “看,它在跟您打招呼呢。”苏婉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像羽毛一样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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