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焦虑的皱着眉,这附近一片旷野,鞑子机动性占优,他们没办法去围攻,若是任由他跟着,始终是个巨大的威胁。
突然马上的旗总发出轻微的嗬嗬声,其他人没有在意,杨光第以为他难受,连忙凑过去,只见旗总脸色苍白,但咽喉上伤口的血并不多。
旗总手比划了两下,杨光第满脸疑惑,旗总转头看看,将马身上挂的一个椰瓢举起,不停的摇晃着,让里面的水发出声响。
“水?”杨光第猜到旗总是要提醒如何引鞑子接近,“水井?”
旗总摇摇头,手势又比划一下,最后朝着东南方指点。
“水……”杨光第喃喃道,“旧河道。”
……
午时二刻,铜城驿东北方十五里,后面的清军又一次策马冲来,杨光第几人持弓预备,却并不射击。
游骑兵的箭枝也只剩下十来支,但比那清军的情况好得多,那清军时远时近,不停的向几人施加压力。几人发现他箭支不足,根本不轻易放箭,以防那鞑子获取箭支。
五人继续往南走,过了片刻后杨光第喊道,“秦叔,河道!”
大地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从西南方而来,往东北方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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