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随的主子,总是有法子让他上一刻明明还在生闷气,下一刻就被逗得笑了出来……他生平很少笑,此前,他以为是自己不会笑,也不Ai笑,後来才知道了是因为这世上没有人能让他觉得开心,然後会为了那人的一举一动,禁不住从内心里泛出笑容。

        「行飒,你可是生气了吗?我猜对了……真的生气了?」

        每一次,徐行飒总是想不明白,为什麽能够有人故意把人惹怒了,然後还能够露出得意洋洋,像是g下一番丰功伟业的表情呢?偏偏那笑起来的明亮稚气,还教人无法讨厌。

        「行飒,喜欢吗?这柄袖里剑,我一见着它就想到你,说什麽我都要弄到手来送给你,别跟我争什麽无功不受禄的迂腐道理,就是想送你的,因为这一柄剑只适合由你来使用,收下!」

        那一日,他的少年主子送他的,是一柄JiNg巧别致的袖里剑,长不及一尺二寸,剑身藏於剑柄之中,平日里可以藏於袖筒之内,用时只要取出剑柄,按下看起来像是装饰的玉钮,锋利的剑刃就可以从柄身弹出杀人,那是徐行飒生平收过最喜欢的礼物,至此他收过不少赏赐,依旧不改最Ai那柄袖里剑。

        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把刀剑削铁如泥,珍贵少见,更因为他的爷在将剑送给他之後,说了几句话:「行飒,往後要劳你为我出生入Si,多了一样不为他人熟知的兵器伴在你身边,危急关头时,你就多了一条活路,我把统领之职交给你,你别让我再费心再找第二位统领人选,这辈子我只想认你这一位徐统领。」

        那一刻,徐行飒才明白了,原来他这个从儿时就被说心肝是木头做的,天生没有喜怒哀乐表情的人,x口也是会沸腾滚烫的,只是遇到他的少年主子之前,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在意闻问他开不开心?生不生气?难不难过?这样的日子久了,既然没有人在意他的心情与表情,他也就不想刻意表现,渐渐的,就习惯一个人平静而淡漠地活着了。

        或许,在他很小的时候曾笑过哭过,想要藉此得到他人的喜欢或关Ai,并不是天生就是个无喜又无悲的木头人;但无论有或没有,在遇到他的爷之後,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现在的徐行飒从脸上依然看不出喜怒哀乐,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有情感存在的。

        如今,能够为了他的爷出生入Si,粉身碎骨都甘之如饴的徐行飒,曾经无悲无喜无怖无惧的心,竟然因为就要失去他所誓Si效忠的那个人,而害怕颤栗,他不愿意再回到未曾遇到主子的从前,在他的脑海里,还深刻的记着,一颗心,不为任何人所动,不被任何人记挂的冰凉孤独,就像是Si了一样。

        「行飒,我与二哥的事……我不後悔。」

        骤变之前的那一夜,徐行飒永远都忘不掉他的爷以平缓却坚定的语气,诉说着自己内心对於那一份感情的不悔。

        徐行飒喟出了在x口憋痛的那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被雪sE刺痛的双眼,他忘了自己多久不曾再想过,徐行飒b起二皇子,是否有存在於主子身边的必要,两者之间如何能够b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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