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看起来年约五十的nV医师,身穿白袍,手上拿着一杯Starbucks的咖啡朝我们跑来,她将蹲在地上的于寞扶回轮椅,推回医院,顺便拉着我一起。
回到医院後,那位阿嬷级的nV医师发挥阿嬷碎碎念的专长,不断对我说以後看到这种情形要快点把病患送回来,而不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我简单的向她道谢便快步离开。
于寞的主治医师和护士走出病房後,我迅速冲进去,瞪着于寞,「多久了?你什麽时候严重到会咳血的?」
于寞苦笑,摇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沉默半晌,他对我说:「我好想回去……回到我们高中那时候,我还没生病的时候。寂问我没追到你会不会遗憾,我在信里写的不会是骗你的……我其实後悔了,每天都在想如果不用离开该有多好。
「後来跟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很快乐,直到姑姑去世……我一直很愧疚,到现在还是一样,从提分手的那一刻开始,愧疚就存在了,现在还让你为了我浪费那麽多时间。
「对不起。」
我怔住,嘴唇微张,「于寞,我不觉得来找你是浪费时间……」
「不管擦了多少药或是休息多久都没用,因为伤害一直都会在──你曾对我说过这句话吧?我想我现在已经深刻T会了。」于寞笑了。
这一笑,苦得令我心酸,也让我的眼眶又充满泪。
「程小冬,最近我会叫寂过来陪我,你暂时先不要来这边了吧。」他撇过头。笑着撇过头,却不肯再看我一眼。
「……我知道了。」我轻应了声。
于寞的笑曾经在好多年前的冬天一遍又一遍,温暖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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