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秒,他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戏弄,温什言可没在他任何时候见到过这眼神,除了床上。
她觉得杜柏司不一样了,她在他的世界,存在点意义了。
她放在自己腿间的手自然放上他的脖子,俩人坐下来的机会还真是第一次,以前见面都是直接做,也或者是自己流眼泪的缘故,来之前没想着哭,但闻到那个味道,站在他面前,就好像眼泪有了归处,没法子憋住。
所以她珍惜这点时间,不乱招他,她也有好多想跟他说的问的。
“你为什么会来香港?”
温什言问他,之前听同学课间八卦偶尔听到一两句,她自己也去了解过,杜柏司是铁生铁长的北京人,仔细听的话,他有时说话都一GU北京人腔调,虽然不知道他是哪个丞户里,但这一屋子就不是哪个小钱家庭能养得起的,那天他随意佩戴的表,是一个普通人工作三两辈子都不会舍得买的大款。
杜柏司低眸,去看她,姑娘是真的想去了解他,但他只是轻飘飘一句“叛逆”应付。
温什言自然不信,也不继续问,她知分寸,在温什言那个家庭,温父是香港稳得住场子的人,是名声响的地方会开场的人物,从小受她亲妈的教育,他的存在、他的事迹,这些事儿都扬不到外面来,只有那个圈子的人知道些三三两两。
所以她知道,杜柏司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富家弟子。
她拿捏的好,从他身上下来,歪了歪头,“我今天不太想回家,客房能借我住一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