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右手臂血流如注,看不清伤口和血Ye的分界线,脑补出东非大裂谷长在那手上。

        二人相互搀扶坐在地上,坐在罪魁祸首的五六个聚光灯旁边,龙兰心止不住地咳嗽和流泪,同时m0出手机给贺晴天打电话。

        抬眼看了看被数个柜子堵住的门口,又看见他额头上灰尘和汗水混合,格外狼狈,血已经滴滴答答滴到地上爬到她膝盖边。

        她深x1一口气,在脸上胡乱抹一把眼泪,忍住哭腔,问:“内K还是内衣?”

        原本垂眸观察伤口的他听见这话,蓦一抬头。

        灰尘裹脸同样狼狈的龙兰心跪坐着,怪怪的词语,神情和语气却是严肃板正得像是国旗下演讲。

        她解释:“出血急救包扎,上学期学过的,你忘了吗?”

        绷带、三角巾、四头带,环型、螺旋型、八字型……这些都没有。

        门被堵Si,外面人要进来不知道还要多少功夫,他在说好痛,额头满是汗,手臂在发颤,鲜血带着砂石摩挲她的膝盖,b月经时期还要触目惊心。

        眼下最g净的布料就是她内穿的这两件东西了,而不知道伤得多深,止血刻不容缓。

        “内K吧。”他笑着说。

        热热的气息扑到龙兰心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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