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撺掇他的人倒是知道:“啊!是原成安知府梁大人!”
“正是!这成安当下的知府原是梁大人的旧部,若是梁姑娘被冲撞了,我们哪能全手全脚回京城!”
他压低声音,好似怕被人听见:“当年梁大人与梁夫人入京,不就是在闽江上遇着水寇,双双惨Si!你这般想着,不怕梁大人来寻你吗!”
黑瘦男子与另一人皆吓得哆嗦,忙口称得罪。这会一个本该是空的舱室穿出“嘭”的一声,竟让三人在三月春寒里沁出一后背的冷汗。
“渔叔……难不成……难不成梁大人……”
被称为渔叔的人壮着胆子走到门口,对着门缝,把眼打里头望,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
正是什么也没有,才叫人恐慌。
渔叔抖着嗓子道:“梁大人!梁大人!请大人恕罪!草民不是有意口上冒犯梁姑娘的!望大人宽恕!”
他没学过礼仪,不知道如何和贵人说话,只颠三倒四说些“求饶”“恕罪”“原谅”,却不想,在十丈远的船头悄无声息地窜上五六个黑衣人。
那守在船头的两船夫还不等开口,就被一剑割头。
渔叔说了半天,发觉里头什么也没有,正yu转身,忽地心口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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