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重新静下来。窗外雪声密密,吊瓶里的YeT一滴一滴坠落。

        简随安是在第二天的上午才找回了一点神智。她醒过来总算没说胡话了,能感受到肚子饿,被护士喂了一点水,润了润嗓子和唇,张口就是“想吃饭”。

        保姆什么都备好了,就等她醒来需要。

        简随安烧的骨头都是sU软的,整个人浑身无力,最后还是护士一口一口喂的山药泥。

        保姆正在楼下给宋仲行打个电话。

        “醒了,醒了,正在吃东西呢,刚刚量了T温,不发热了。”

        “哎,好,我看着她,让她多喝水。”

        “那我中午煲排骨汤,您跟她都能吃。”

        保姆挂了电话,又上楼看了眼简随安——她正在和护士聊天。可怜了她只能躺在床上、不能玩手机、吃零食的,现在唯一解闷的途径就是和护士叙叙话了。

        保姆悄悄把门阖上,心里头放心了一点儿,回到厨房去做午饭了。

        今儿个是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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