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安觉得情况有点不妙。

        她当晚一边哭一边求他。在卧室,她至少还能安慰自己——那是“正常”的地方。可书房不同,宋仲行刚刚还在批文件,她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还看到旁边刚盖完印章的公文。

        她彻底慌了,哭得声音都哽了:“我求你了……别在这里……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宋仲行低头看她,眼神沉稳,手却一点没停。他甚至还笑了下,语气温和得像在哄小孩:“桌子有点y,委屈你了。”

        这句话简直让她羞得想Si。哭得更厉害,边摇头边打他:“你是流氓!……你真是流氓!”

        可气势全然虚软,力道轻飘飘。她越哭,越显得无助,反而更g人。结束时,简随安已经哭得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软在他怀里,连衣襟都没拉好。

        此后她再也不敢拿年龄刺他。

        想到这事就一阵羞耻,简随安叹了口气,躺在工位的椅子上,抬手捂住了脸。

        傍晚下班,简随安刚走到电梯口,就被人叫住。

        “随安?”

        她一回头,看见那人,稍微愣了下,立刻笑着喊:“顾叔叔,您怎么在这儿?”

        顾叔叔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专程来找你。你也不小了,工作这么忙,我看哪,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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