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徐英华也没推辞,俯身坐落椅中,先关切起昨日叶棠受伤之事,“昨天没来得及赶去医院,真是对不住小姐,我听阿虹说……”
两个nV人一坐一躺,有一搭没一搭闲谈起来,叶棠靠在床头,似乎完全已经忘记,他还躲藏在她被中,饱受闷仄之苦。
被子覆罩严实,昏暗不见天日,聂因俯卧幽寂,颅侧被大腿夹拢,鼻间萦着馨淡,不知是被褥传来,还是肌肤T香。
他伏在腿间,靠汲取所剩无几的氧气,将以维持生命。
“小姐,其实有件事,哎,”闲扯铺垫完,徐英华终于期期艾艾,试探道出此行目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
叶棠嚼着三明治,眼神示意她有话直说。
徐英华趑趄片刻,终于鼓起勇气:“其实是我娘家,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哎,他又……”
叶棠腮帮一顿,转瞬便又若无其事,装作不经意道:“哦,怎么了吗?”
还能怎么,左右不过开口要钱。
叶棠看破不说破,为的就是让她低声下气。
“他……”徐英华内心忐忑,低声启唇,“他又去赌钱,这次赔进去……”
聂因想细听,蹭在耳廓的肌肤却陡然夹拢头,句末数字被隔绝在外,他无法获悉,他嗜赌成瘾的舅舅又招来何许祸患。
“这点钱,多是不多。”叶棠吃完三明治,目光一斜,徐英华很快殷勤递来Sh巾,给她擦手。
“但说句实在话,您这么帮衬下去,”叶棠擦完手,徐英华又将Sh巾接回,“徐舅舅怕不是要成无底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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