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辞是在一阵刺骨的酸痛中醒来的。

        意识尚未完全清明,身T先一步回忆起昨夜遭受的一切。

        每一寸骨头都像是被碾碎后又草草拼凑起来,肌r0U酸胀得几乎不属于自己。下身传来撕裂般的钝痛,火辣辣的,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粗暴进出的触感。

        她下意识想蜷缩起来,想把自己藏进被褥深处,可刚一动,却发现双手被高高吊起,纤细的手腕被柔软的红绸带紧紧缚在床柱上,双臂被迫张开。

        绸缎的拉扯让她不得不手肘微微屈起,让x脯被迫抬高,呈现出一种脆弱又羞耻的姿态。

        她怔了一瞬,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呜...!"

        她想出声,却发现嘴里被塞了圆鼓的东西,将她的口腔撑开,凹凸不平的表面硌着舌头生疼,连话也说不出。

        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溢出,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像是被砂纸磨过,还带着情事过后的黏腻。

        绸带深深勒进皮r0U,让她前一晚被勒伤的腕骨出传来钻心的疼痛。

        挣得越狠,那绸带就缠得越紧,最后只能无力地瘫软下来,x口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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