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我记得夫人是十九来的月信,夫人安置过我,每个月要记得去回春堂拿药,我便又求了一丸‘安经息痛’的药,只是宁大夫说这药要鲜制,带我去里坊新添了些药材,因而耽误了些许时间。”
“路妈妈若不信,回春堂的小宁大夫、李府的车夫、回春堂的车夫,哪怕是里坊的药铺伙计,均可为我作证。”
她说的都是真话,只不过当时做这些动作,完全是为了搪塞李府问责,哪知道人家根本不把丫鬟的去向放在心上,如今路妈妈借故发难,似乎是另有隐情。
如果李府真在意这种事情,早该把她拿下了,如今路妈妈发难,却又趁李府的四位主子不在……
路妈妈倒是笑了起来,说:“我并不想为难你,璧月,你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标致、最聪明的丫鬟,你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旌之少爷的心,让他依赖你、喜欢你、看重你,整个李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原来是李旌之惹的祸!
“然而——之前也有一位小姐也曾得到过鹤年的心,你知道那位怎么了吗?这事,原是薛家人都不知道的。”
陆贞柔来不及懊恼,问道:“路妈妈是说夏小姐吗?”
“你知道?是了,你跟红玉走得近,想必也该知道一些。我当年奉了老国公的命令,亲自处置的。”
路妈妈幽幽一叹,令陆贞柔忍不住激出一身J皮疙瘩。
“说起来她也原是大家小姐,只是没落了,长得真真可人,b你还要柔弱三分,家里原是言官,也算是与世子青梅竹马,后来家道中落,世子怜惜她,便纳了她做侍妾——也只有这么一个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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