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计短,众人计长。
大堂里凡是闲着的伙计,都逃不过被她喊过来瞧一眼荧光的情况。
连刚刚眯眼的宁掌柜,都被陆贞柔软磨y泡地拉过来给人看病。
毕竟回春堂里若说谁的医术高明,除了宁掌柜,其他人也不敢认第一。
几个人轮流说着荧光的病症,又向宁回、周师兄问了问当时的脉象。
一旁的陆贞柔拉了张椅子坐下,摆好纸笔研好墨,一字不漏地记下专家们的看法。
“这大概就是古代的会诊……”
陆贞柔心里想着有的没的,耳朵、手眼一刻不停地开始记录。
宁掌柜顶着陆贞柔灼灼的目光,先是探着荧光的鼻息,数息之后,又开始检查她的舌苔、瞳孔,最后才开始号脉。
“这丫头的病不难治,难治的是身T虚弱,用不了大药,但眼下风寒入肺腑,也拖不得缓缓调养了。”
接下来是宁回、周师兄几人轮流号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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