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予没有抬头看她的脸,说道:「这不是卑微,是小心。自从你变成这副模样之後,我就时时刻刻担心失去你。」
「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锺玉娃静静地说,「那麽多每人喜欢你,你看你生得多好看,你这麽完美,长得好看、聪明绝顶、医术高明、风流潇洒,别一天到晚在我这个像坟墓般Si气沉沉的将军府里耗着。」
「玉娃,闭嘴,我要专心。」
「少来,你一直都可以谈笑风生地替我缝脑袋了,还怕这样一道小伤吗?」锺玉娃续道,「你不是卑微,莫不是在同情我?所以才说出要跟我一辈子这样的话吗?」
「你在说下去我就要生气了,锺玉娃。」秦时予抬头看着她的眼,锺玉娃的眼眸Si气沉沉,瞳孔虽然张大,却是黑暗至极,映不出秦时予的倒影,「你不要拿我的感情开玩笑。」
锺玉娃哼笑一声,不再说话。看着秦时予专注地拿着针线,小心翼翼捧起她的无名指,缝着,她感到内疚。
事实上,从秦时予替她将脑袋缝起来那天,她就感到内疚。对於南璇、程采乐以及秦时予三人感到内疚至极,这三个人用不同的方式守护着她,南璇在将军府哩,本名万涟沧的程采乐为了她,到了朝廷工作,青梅竹马的秦时予未曾弃她而去,一直伴她身边。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锺玉娃嘴角微扬,看着秦时予认真的表情。
秦时予停手,看着锺玉娃,说道:「是,缝得很密很密,意恐迟迟归。」
锺玉娃转头,闭上眼睛,用秦时予也听不清楚的声音说道:「临行密密缝,就够了。」
莫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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