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请你杀了我,我一点都不想活下去了,公孙迟。
公孙迟猛地起身,转身说道:做不到,我连让人失去前世记忆的能力都还没修练到,更遑论那种让人无法再度转生的能力。而且你这一世好不容易压抑住那一鬼气,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人群里生活,为何一心想求Si?
当年谤我克Si父母亲戚邻居们而陆续搬走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在路上被我遇见,没有一个人记得我,却只是用那种看着青楼花魁游街,百般钦羡的眼神盯着,与前一世的嘴脸截然不同。
还有,你以为待着青楼很开心吗?公孙迟,你以为我是自愿待在这里的吗?我因为长得好看,家里贫穷,从小就这样被卖了过来。
前些日子,我看到月玦,难掩心中的激动。他是前世唯一对我好的人……之一,他来到我这里,在我弹琴的时候,试探X地问我对於前世的记忆还存留有多少,我为了见你,装做什麽都不知道。她淡淡地说着,彷佛是在述说与自己毫不相关的第三人似地,然而公孙迟却可以感受到室内的烛火摇曳,她的气场摆荡着,T内的阎王符虽然没有策动的危险,却隐隐散出不安与悲伤。
总之就这样吧。我过几日再来看你,总之我现下没有任何法子可以帮你。公孙迟脑袋乱哄哄的,无法思考。明明就活了六十多年,一路看着这个nV人三世,第一世b他大上许多岁,之後也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她说着那些话的时候,一直都是那个既骄傲又悲伤的表情。
慢着,公孙迟。她轻轻地叫住他。
公孙迟转头。
你知道你今天付给鸨母的钱,是要做什麽的吗?
买你一夜。但是待多久是我的自由吧?公孙迟冷冷地回应。
我这辈子,还没有人买过我一晚。你那些钱,买的是我的初夜。说着她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看着些微震惊的公孙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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