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采乐的武功不若公孙迟好,所以跟着一路走着渐渐支撑不住。公孙迟也因为两百年修为尽数养足了锺玉娃的命符,功力也大不如前,两人便随意在旷野的溪畔歇下脚步。
「师……公孙迟,你到底打着什麽主意?对无常观来说,你到底是敌是友?」程采乐道出了他的疑惑,「到底我该相信月落,还是相信你?」
公孙迟耸耸肩,垂肩的长发衬着他极其端正又孤傲的五官,淡淡说道:「相信谁是你自己的事。
玉娃从来不会临阵脱逃,生生世世都是如此。她这一回会放弃整个大军而单骑前往沈岚的JiNg兵营,肯定是心神崩溃了。说起来全部都是我害的,没有人能够在身T成为那个样子的情形下撑太久,更何况是一个Ai漂亮的nV孩子,一夕之间众叛亲离,家破人亡,身T变成那副德X。
锺玉娃再怎麽样也无法舍弃她的军队啊,这一世的她,眼中没有我,我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保住天朝军,所以才在阵前用上舍命符。」
「你就不担心月落吗?你Si之後,月落就是无常观的掌权者了!今日你的魂魄回到你的身T,却舍弃了所有道行,你现在只不过是个二十余岁的生nEnG道士了,公孙迟。虽说月落是你徒弟,你一手教出来的徒儿,但是现下的你根本赢不了月落」
「月落是月玦养出来的宝贝侄儿,是我的宝贝徒弟。我想他当初不是要策动阎王符,而是要将阎王符cH0U离玉娃的身T,却因为功力不够所以失败。我怕他好强,又想要再度尝试cH0U离阎王符,所以封印了他的记忆。
但是事到如今,放眼望去,整个天下大概也只有月落的道行有办法做到吧?嬴丹橙的YyAn阵摆得虽然b月落好,但是对於阎王符的研究一无所知。月玦毕生都在钻研阎王符,得了他的真传的人是月落,而不是嬴丹橙。」公孙迟在溪畔掬了口水,在溪中看见自己久违了的影子,突地对这张「年长」的脸感到陌生。
「你完全不想让玉娃想起你,你甚至想要逃离玉娃。」程采乐突兀说道。
公孙迟愕然转头,反驳道:「我此行就是为了帮助锺玉娃。」先用南璇的躯T解决掉无人可挡的燕飞沙,再让月落去与嬴丹橙y碰y。
程采乐站起身来,看着公孙迟,话语中已经不带着敬意,而是一如以前不知公孙迟身分,像是在与南璇说话似地说道:「你亲手封印了玉娃关於前几世的记忆,却不愿意看见喜欢上燕飞沙的玉娃、因为众叛亲离而不再是当年那个傲骨凛然的玉娃,不愿意看见眼中没有你的玉娃。
你无法承受玉娃不再将你摆在第一位的事实,所以你选择逃避,跟玉娃一样,临阵脱逃,选择Si路一条。」
公孙迟听得程采乐一番话,懵然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