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玉娃吮住了公孙迟的指尖,两个人对望着,公孙迟不知道锺玉娃现下在想些什麽,但是对於公孙迟,锺玉娃倒是很能掌握。
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过就一个慾念可言,任何人在这样子春光无限的情形下,都要俯首称臣。虽说现下公孙迟面对的是一具活屍,然而好歹也是他盼了百年仍修不得共枕眠的nV人。
公孙迟与锺玉娃久久僵持不下,如果公孙迟在这里过不了这关,破了自身童子之身,莫道与锺玉娃两人回到天朝,恐怕就要在这间客栈里被锺玉娃T内的阎王符g得仅赘的一魂一魄出了窍。
公孙迟猛地从床边cH0U出小刀,往自己的大腿边一扎,然而锺玉娃的手更快,徒手挡住那把小刀,以她那满布疮痍的手背去挡,公孙迟要收招,却已然来不及,锺玉娃的手根本就是凑上去迎像刀刃的,刀刃陷入锺玉娃柔软却无弹X的肌肤之中,直接嵌入了她的骨头。
公孙迟心下一痛,他又再度将这个全身都是疤痕的nV人身子Ga0得更加的败坏,想到这里,却回过神来,轻轻地施力,将自己被锺玉娃衔住的手指头缓缓从她苍白的唇间cH0U出,轻抚着她冰凉的脸颊,顺手一扶,将锺玉娃拉起,两人坐起身来。
公孙迟捧起锺玉娃被小刀扎着的手,柔声说道:「果真不会流血呢。而且状况b以前更好,以前还会流出屍水,现在就只有个刀孔。」他将小刀拔出,「喏,你瞧,现在刀孔竟然会自动癒合了,看来要将你T内的阎王符cH0U离身T之外,还得将你T内的蛊给拿出来。到时候你还剩下些什麽呢?魂魄能不能继续留在身T里呢?伤疤会不会好呢?你还有几年X命可活呢?我们这一世还能够厮守多久呢?每每思及这里,我就脑袋一片生疼,心头纠结着,x口郁闷。」
锺玉娃缓缓地cH0U回手,看着眼前被她扒个半lU0的男人,平静地说道:「你果然一点都没有改变。」
公孙迟将锺玉娃脱下的衣服拾起,温柔地替她披在肩膀上,将她垂在两侧的手扶起,细心地替她将手伸进袖口,让她把衣服穿上,直到将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公孙迟顺了顺锺玉娃的衣襟,说道:「我都这样子过了这麽久了,当然不可能改变。更何况我刚才要是失去了理智,我这辈子的修为不就全没了?」
「你在我这一世被燕飞沙砍了脑袋的时候就失去了理智。你不应该舍弃你百年道行替我养命符,你应该等着我下一世出生。」锺玉娃正sE说道,紧紧地揽住自己的衣领,正要将腰带系上的时候,却被公孙迟一把搂进怀里。
公孙迟温纯的嗓音从她头顶上传来:「我不後悔,本来就该在这一世做个了结的。这一世你生在锺府,我将你记忆cH0U离,没想到北朝质子来到天朝的时候,竟然带了个跟你身上一模一样的玉佩过来,两个竟然本能嵌成一对,我得知这个消息,心中妒意无限,却无能为力,毕竟让你忘掉自己的是我,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可以重新进入你的生活,我便任X了这麽一回。能够与你单独相处整整三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尤其是在沈岚的大营里,面对燕飞沙,你选择了让我逃走,吻别的那瞬间,我觉得我在这一世还是获得了你。」说着,公孙迟将锺玉娃搂得更紧一些,「我本来就没有改变过,我一直都渴望着你,玉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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