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屍T蹂躏了近半小时才住手,接着便拂袖而去。刘新送他们离开後,就回到停屍间收拾现场,把屍T装进屍袋放回冷柜……

        雪晴讲述完火葬场的异事之後,继续说:「根据宝马的车牌号查得钟老板的真实姓名为钟耀,是房地产开发商。而被侮辱的Si者名为张守言,是一名普通市民,生前独居,无亲无故。」

        「他们之间有什麽血海深仇吗?」我实在想不通,一个地产商会为何会如此痛恨一个普通的老头子,甚至在他Si後还得「鞭屍」。

        雪晴冷漠地解释他们之间的恩怨:「钟耀於三年前计画在旧城区拆迁重建,张守言是其中一个钉子户。钟耀使用不正当的手段把其他不接受赔偿协议的住户都b走了,惟独张守言坚决扞卫自己房子,并向媒T求助。

        「张守言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且他坚决不肯搬走的原因,是老房子里满载昔日跟其亡妻一起渡过的甜蜜回忆。所以,此事经媒T曝光引起市民广泛关注,致使钟耀有所忌惮,不敢再以强y手段b迁。重建计画为此而拖延至今,因此给钟耀的房地产公司带来难以计量的损失。」

        「这J商也太缺德了,没被闪电打到算他走运。」蓁蓁忿忿不平地说。

        我耸肩道:「要是J商会挨雷劈,恐怕全国上下一年到晚都会雷声不绝。」

        「你有什麽看法?」老大以狡黠的眼神看着我。

        「我倒想先听听雪晴的看法。」我以狡诈的眼神看着雪晴。

        雪晴的表情依旧冷漠,缓缓道:「刘新不接受调职为火化工,并一再要求值夜班,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有理由相信他并非初犯。而梁锦之所以疯掉,极有可能是因为目睹辱屍过程。虽然梁锦被发现时是在火化室,但这只有刘新才能证明,不排除他是为隐瞒真相才於事後把对方转移到火化室。」

        「你看过辱屍的过程後,有什麽感觉。」我微笑着询问雪晴。

        她的回答简单而直接:「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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