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同样的话,但他不记得那是谁。

        只是曾经有那麽一个声音,轻柔的像阵风,说出一些当下可以被遗忘,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却会莫名其妙清楚记起的话语。他的记X不算差,但惟独关於那个人的事却怎麽也记不清楚,如果说记忆是本老旧的日记,那麽关於那个人的那一页应该是出现了一大块缺口,怎麽也补不齐了。

        看着黎海燕那张成熟到不符合自身年纪的脸庞,梁千源有那麽一秒钟把他将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脸重叠起来。

        「海燕前辈。」打破沉默的,是从刚刚到现在没什麽开口的破流,对黎海燕的态度b对社长大人或是程符朔来的尊敬多了,不过更多的是犹豫和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怕被大人骂一样,「抱歉,我擅自拿走了。」

        自书包拿出来的,是今天破流用来击退怨灵的那台单眼相机,上头还沾染着些许血迹,没有擦掉而直接放在书包里的下场就是血迹沾到书包里的课本後自动乾涸。

        淡淡的看了破流一眼,黎海燕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冷的没有变,但眼神显的b较柔和。

        「没关系。」黎海燕停顿了一下,接过对方手中的相机,「但是你要知道,你不适合使用这个。」

        「我知道。」难得受教的低下头来。

        这次梁千源很肯定破流是故意转移黎海燕的注意力,像是不想再让他再跟任何除灵师有所牵扯似的,跟之前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他突然想起今天中午,在店里遇到破流的时候,千翫那yu言又止的样子,最後还是什麽也没说。作为一个兄长他不敢说他理解自家弟弟的程度到哪,但是至少他可以判断千翫到底是不是有事情瞒着他。

        而且不只是千翫,连千懿也是,提到破流的时候,在最後一刻打住闭口不谈,只是一再的提醒自己不要淌混水……虽然最後自己好像还是淌了。

        想到这咖啡sE的眸子流露出些许的沮丧,像是在叹气一般。

        他的确是个lAn好人,懦弱好欺负的个X说是便利贴也不为过……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是那个什麽都察觉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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