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後鬼打墙到计程车费已经跳到相当恐怖的数字,计程车司机没跟他们收钱,只是请这两人下车,但这举动显然引起得帮忙提东西的破流的怨念。
已经不想再计较这种事情,梁千源无奈又沮丧地垂下肩膀,明明还是白天的说……看着刚刚还存有夕yAn的余晖现在却Y暗得让全身人发毛、彷佛快要下雨的天际,加上这一阵莫名其妙的雾气,虽然没有昨天直接出现跟今早窗边的黑sE手印那样吓人,但这种状况反倒让人不知道该怎麽办。
加上明明旁边就有一个好辨认、算是盛yAn市中的显着地标──华yAn公园,这种走不出去的郁闷感更加让人烦躁。
「这种时间公园不是一堆人吗?这没有半个影子的是什麽鬼啊?!连问路都不行……」破流抱怨出梁千源内心的话。
事实上,如果今天真的y是要给你鬼打墙,就算是在夜市这一类的闹区也不会有人──至少梁千源的经验是如此。
「等等。」在排除几条走过然後发生鬼打墙的街道,判断出似乎只剩一条跟自己家里完全反方向的路线後,梁千源叫住了正要往之前走过的路线前进的人。
「g嘛?」走到脚酸又没有地方可以坐的高中生停下脚步,连带语气都有一点不耐烦,但他抬头望向梁千源的表情却多了一点沮丧跟懊恼,「我先说好喔,我真的不知道遇到你那所谓”鬼打墙”的状况要怎麽办,所以……」
「那个,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语气温和的截断对方的话语,「只是我在想,走不出去一定有某些理由。」
虽然他还是很怕,只差没就这样缩在原地等等看是不是有人经过,但前几次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不是去山上扫墓的时候碰到这种情况就是荒郊野外的鬼地方,就算是这样也现在也都活的好好的。
加上现在有两个人,人多心安法则让他多了能够思考的余力,无论怎样还是可以努力维持表面上的镇定,而这个让他镇定的理由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等待下文。
「就、就是……我想我们刚刚几乎每条路都走过了吧?」还是有点怕的人,声音小小颤抖了一下,「就只剩那里。」指着最後的路线。
破流皱起眉头,「但那不是你家的方向。」
「我知道,但至今为止是故意让我们不断的绕路……不管是什麽东西。」就像一般传统的老人家很忌讳说出”鬼”这个字眼,梁千源的用词相当谨慎,「有可能只是想恶整我们一下还是想让我们永远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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