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伯的房间不大,里头一张床、桌子,加上一台电视机,已经占了大部份的空间。让我和锺晨b较受不了的地方是,那GU弥漫在空气中的尿SaO味。
我的计画其实很简单,只要和蔡伯多喝几杯,等他上厕所时我再跟上,偷偷瞄一下他的命根子,如果有被「阉」过的痕迹,那麽他与陈建志和高美华两人的Si应该脱不了关系。如果确定是他的话,再去报告班导并报警,然後到树下挖挖看是否有陈建志等二人的屍骨存在。
我知道这个计画有些粗糙,但是蔡伯都已经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如果真打起来,应该还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并不怎麽担心。
蔡伯也是贪杯之人,一开始还会推拖,二杯马尿下肚後,就开始和我大杯大杯喝着酒,并且开始谈论他的当年勇。
千算万算有一点我却没算到,蔡伯虽然是六、七十岁的人,膀胱却b我还有力,我都已经上了三次厕所,他竟然还没有尿意,依然大口大口灌着酒。
趁着酒热耳酣之际,我故意套蔡伯的话,道:「蔡伯,你还记得我们学校有个叫做陈建志的学生吗?」
蔡伯双眼迷离闪烁,想了老半天才摇摇头,说:「唉,人老了,没什麽记X,记不得这个人了。」
锺晨很机灵地帮忙倒着酒,只要看见蔡伯的酒杯一空,她就立即斟上。
终於,蔡伯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地说:「阿伯去放个尿嘿。」
机不可失,朝锺晨打个手势後,我立即追上。进到厕所,蔡伯已经站在尿桶前喷洒着h澄澄的尿Ye。
假装无意,我站到他隔邻的尿桶,不时将眼睛余光瞥向他,希望能看到他的命根子。只是那个该Si的隔板做的太高,无论我怎麽移动视线,就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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