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半月形乌金幽芒猝然从虚空中闪现,厉啸刺耳,一瞬间,光芒便若霹雷一样淩厉迸发,化为一轮如小山的金钺,喷薄着惊心动魄的残暴气息,凶悍绝l地将这个暗黑空间一斩为二。
没想到对方脾气b传言中更要暴戾恣睢,见面没说上两句话便猝起伤人,贺一承再不及细想,骇然厉喝:「疾。」
周边的粘稠滞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真元力倾力催发下,飞剑h芒大炽,尖啸飙S而去,竟是势如破竹般,将那轮悍然无俦的金钺轰得光消芒散。
贺一承吃惊得呆住,只怕自己的飞剑在一招间被毁,亦未能令他这般错愕莫名。
「轰。」
飞剑去势未消,炽芒直直劈在黑暗深处的一具未知物T上,登时激起无数飞S如雨的灿烂流火。
贺一承看得真切,飞剑击中的正是那根擎天柱……就像被毒蛇狠狠咬啮住,贺一承的心脏蓦地cH0U紧,强烈的恐惧浪cHa0霎时流遍全身,他发觉,自己似乎犯下了一个更严重的错误,一个严重得足以致命的错误。
流火如万千流星般,从擎天柱的顶端源源呼啸着喷S而出,倏又汇聚成几束rEn臂粗的巨大雷芒,狂暴地轰鸣着劈下。
天工老祖的狂笑亦如雷鸣般在空中激荡:「五雷轰顶,小辈,接着吧,桀桀桀桀……」
贺一承口中发出的绝望呼喝嘶哑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无b陌生:「流风旗……」
流风旗这次倒是应声而动,但一切都嫌太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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