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凌歌怀里,温暖的触觉让我几乎恣肆的便要睡去,可我始终秉着一丝清醒,即使我已然瘫软至斯。似发现怀里的我这般不安定,凌歌轻浅略带些暖煦的声音淡淡传来:
「睡罢,我在这儿,不必强撑。」
我已无法再回话,只觉累极。含糊地从嘴里呓出一句不明所以的话,算是应了凌歌方才对我说的。
「上神,让我来罢。」一个听不出是谁的男声清爽而至,我心底思忖我这身子怕是要易主了,便在失了意识前摆动了身子,想让凌歌知晓谁抱着我都是可以的,却听见他轻浅一笑,对着那人温声道:
「不必了,还是我亲自照护她才安心。阿蛮,去准备一套乾净的衣服和热水,再找个仕nV……到我的房里来。」
我彷佛听见那名叫阿蛮的男子深深吐出一口气,如临大敌的又道:「那仕nV要哪一种的,要YAn丽的还是脱俗,王上喜欢的是身姿柔软会跳舞的,那上神、上神是要……」
「聪明机伶的就可以了,阿蛮。」敢情这个阿蛮是以为凌歌喊仕nV要做什麽了?居然还问要什麽类型的,难道、难道凌歌就不曾喊过人服侍麽?
「是。」那阿蛮闷闷的应了声,脚步声由近至远迅速消失。想来应是他走远了,我这下子才真正放松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只觉恍惚不已,四周皆是一片暗红,床前还挂着一层薄薄纱幕,空气里弥漫淡淡的檀香,似是有助眠之意。我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才发现已不是我来时穿的那件,而是一件淡紫sE的锦布衣裙。
我将锦被一掀,一跨足便下了床榻,仔细穿好来时的那双布履,我端详半晌,发现上头於密道里染上的h土已尽数被除去,彷佛被涤洗过似的。能够如此用心的怕也只有那一人了,我站了起来,将袖上的皱褶理了理,步伐一迈便出了房门。
一路上我好奇的兜转张望,就想看出炽海的鲛人有什麽不一样之处,却失望的发现他们除了嗓音b一般仙人要好听以外,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有些鲛人被我看的发毛了,便耸着耳朵逃了,一边还往四周喊叫着,似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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