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表情都很正常,但是降旗就是感觉背後一寒,他觉得那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吧,只是自己太恐慌才产生的幻觉之类的,对,没错,应该只是这样而已!
「没有,我怎麽会这麽想!」
「……是吗?我就当作是这样吧。」赤司转过来看他:「我相信哲也,也相信你,反正你已经知道了,还有什麽想知道的乾脆一次问一问,节省一些麻烦。」
欸?什麽?降旗一滞,「不,没、没有了……那个,我记得,你们国中的时候,感情很好吧?」
「国中吗?」赤司的表情轻微的停了一下,「我倒是觉得,你跟哲也处得挺好,不输给我们。」
「是吗?黑子常常吓到人,而且其实不太Ai说话,虽然他说要多表达自己的意见,不过大家还是根本常常没看见他啊。」降旗大概是被削去了惶恐,一旦放松下来,滔滔不绝开始说起篮球社跟黑子有关的事情:「有次放学啊,大家说……」
赤司略带诧异的看着口若悬河的降旗一眼,随即表情变回原来的温和。
降旗是黑子的同期同学,赤司原先对他的认知就只有这样,现在则又多了一层:还真是单纯又可Ai的人啊──他有点理解黑子每次都会补上一次「请不要太欺负他」的意思了。
明明自己之前威胁过他,现在只凭几句话便又卸下心房的畅所yu言,降旗丝毫也不知道赤司心里已经对他贴上了「单纯又好骗的吉娃娃」和「黑子很要好、不能伤害的同期同学」的标签。
聊了几分钟,降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因为明天训练就结束了,我想问你晚上有没有空,那个、可以练习吗?」
「抱歉,我也很想帮你,但是没有办法。」赤司温和的说:「等一下结束後我就会和黑子先走,这是家父的命令,我不想违背他的期望。」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赤司解释,但并不说更多,降旗闻言说:「你爸爸知道这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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