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间段外面冷,街上人本来也就少些。

        郑荀说住在东侧屋子,有大半时间都是往六儿炕上爬的。

        六儿生了元儿身子长开,这事儿还别说,她觉得舒服,她之所以如今还肯纵着郑荀上炕,大半也都因着这缘故。

        至于是不是非郑荀不可,她想着未必,要搁这会儿,她和冯商没散的话,指不定也就成事儿了。

        庞六儿其实对郑荀的心思浅了,上辈子那些恨亦或者怨都消磨得差不多,就像她对冯商说的“与他不是同路人”,自然也走不到一处去。

        从刚开始就如此。

        去年冬月时郑荀正赴京赶考,如今元儿都已经三个月,会抬头看人,会冲着自己笑,会拽着他的手指啃,啃得口水到处都是。

        跟梦里他那几个名义上的孩子完全不同,那些个孩子更像是他的下属,哪像元儿,完全不怕他,乌溜溜的眼睛紧瞅着他,郑荀完全撒不开手。

        都说“抱孙不抱子”,郑荀却很喜欢抱元儿。

        天冷了,也不敢带他出去,屋子炕上烧得暖和,给元儿穿少些衣物,郑荀就坐在一旁,看着小崽子掰着自己手脚,试图翻身。

        六儿并不大乐意郑荀跟元儿这样近,不是别的,六儿还真是为了郑荀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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