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冷汗直流。
「那你说——再去酒吧怎麽办?」他眼眨都不眨,「我们说好的。」
「打PGU......」我声音细如蚊蚋。感觉脸烧红了起来。
「对。很好。你记得挺清楚的。」他两只手掌紧紧捏在我T瓣上。
我哀叫:「我不敢了——切尔斯——别打——」我知道自己是个懦夫,但如果求饶能让他心软,那何必在乎什麽面子呢。我跟切尔斯认识好几年了,从进入伊顿开始一直到现在。我是标准的少爷脾气,在家是独子又是老麽,不仅父母宠,上头两个姐姐也疼我疼得要命。切尔斯一直很容忍我,他跟我不一样,稳重,内敛,脾气温和,我g了坏事他通常会斥责我,但很快就没事了。他真正对我动过手只有两次,一次是在去年,我因为看一个态度傲慢的新生不顺眼,联合了其他橄榄球队员恶整他,那新生最後闹得差点休学,橄榄球队差点被禁赛,切尔斯知道後大发雷霆,我第一次见到他发那麽大火,我以为他会打我几拳,但不是,他扒下了我的K子狂揍我PGU,用他手边能取得的任何工具,揍得我跪在地上抱着他腿求饶,後来他押着我去跟那个学弟道歉,这件事才真正平息下来,从那次之後我就明白,不要试图去挑战这个男人,他要抓狂了谁都承受不起。
另外一次就是去酒吧,那次被抓到他只拍了我几下当作警告,并不算太狠,但我也是哭着保证什麽「绝不再去」、「再去狠狠打PGU」之类可笑的话,天知道那只是些为了逃避惩罚的好听说词,我虽然忌惮,但并不会真的放在心上。毕竟外头的诱惑太大了。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很认真,他无时无刻都是认真的,我轻拉着他的手摇晃,撒娇:「我保证以後不去了——切尔斯......你原谅我这一次......」
切尔斯捏住我鼻子用力一扭,我马上惨嚎出声。
「你的保证已经失效了,尼克。」他微笑着说,但眼里笑意全无,「你最好绷紧你的小PGU。」
「哇——别打——切尔斯——不打——」我扑进他怀里哭道,试图博取同情,切尔斯把我拽了出来,「还没打呢,哭成这样......把你的眼泪留到下午用吧,你看看你,一晚没睡,眼睛都红了,早餐吃了没?」他问,语气有点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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