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厚知道温夫人仁心宽厚一时怜悯,德光会逐渐明白,成为佛陀之子乃人之最大福分,将以此为傲。」
花凝人才不这麽认为,反驳问:「淳厚师父小时候,也是你娘为你决定一生的吗?」
「是的。」淳厚毫不迟疑的回答。「身T发肤受之父母,父母当有决定之权从无怨怼,贫僧能明白娘亲苦心,过些年岁德光也会明白他娘的苦心。」
「淳厚师父也是自幼进了入佛门,师父从没有感到遗憾?」花凝人狐疑,显得咄咄b人。淳厚师父仪表轩昂、聪慧敏捷,若入俗世必有一番成就,在此空门才气无得施展,花凝人也觉惋惜。
「皈依我佛,六根清静,潜心向佛,钻研佛理,固可弘扬佛法,普渡众生乃贫僧志业,何来遗憾?长年修业,淳厚自知志向,感觉温夫人问得唐突。」淳厚侃侃而论。
「别人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你却在这里一天到晚打坐,教导几个小和尚,你就心满意足?」花凝人忽然厌恶起淳厚那颗大光头,恨不得说动他还俗,可这人看起来不是一般固执。
「阿弥陀佛!」淳厚道:「古人说,唯智者与愚者不移,夫人执拗,对德光不见得好处。」
花凝人突然瞪大杏眼,指着淳厚鼻子骂,「师父是说我愚昧无知不可改?我只是同情德光想娘的心,收他为义子,这也不行?佛门净地难道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淳厚师父未免太严厉了,德光只是个孩子!」
「夫人,淳厚并无此意,夫人绝不能收德光为义子……」淳厚叹气,感觉花凝人误解。
花凝人气吁打断他,「不收他为义子,就不收他为义子,我愚昧无知,不能成为修渡者之母,你们都是佛陀之子,我是世间凡人,根本配不上是不是?」
淳厚竟然敢当她是笨蛋,笨蛋就是笨蛋,无所谓,至少不像他不通情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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