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信,只会将我当疯子。」

        翠玉见花凝人沮丧,坐到旁边安慰,「夫人说来听听呀,翠玉信就是了。」

        「我也信。」彩荷也说。

        花凝人觉得彩荷根本在凑热闹,她噘了噘嘴,不置可否。她们两个今天怎麽了,她这麽说还不将她当病人?

        ***

        把话说开教人无地自容,不问憋在心里又难受,都怪自己一时感情作祟,才天真问和尚喜欢怎样的nV人。

        其实,试问这句,莫过於使了心计,试探他是否也喜欢自己?可是现在她却懊悔了,懊恼让淳厚知道了她的心思,她却浑然不知他的想法。

        闲来无事,她又走到福圣殿,两只腿好似故意跟她唱反调,晓得她现在见到淳厚难为情,偏又走到这尴尬之处。

        她左顾右盼,庄严肃穆的殿上香客三三两两,却没见一个和尚出现。淳厚不在?可见她确实多心了,转个身走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失望,刚不想见到淳厚,看见淳厚不在,心头却若有所失。

        她走出去院子。外头天气说好不好,风不小没乌云,稀稀疏疏可见一点点yAn光。早春的花朵都在树梢露出脸来,放眼望去庭院里树丛枝叶也修剪得整齐,不知淳厚师父是否一早即来整理过?庭院乾净俐落、清爽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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