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睁眼,觉得头疼不已,浑身无力。睁眼看看窗外,似是天已大亮,灵儿怎麽也不来叫我。我抬手yu扶床起来,也没有力气,居然又昏昏睡着了。

        「倾儿。」

        嗯?是母亲在叫我吗?

        我使劲睁开眼睛,聚拢了半天才渐渐清晰,是韦伯母。

        「姑姑。」我语声微弱,声音嘶哑。

        「你这孩子,病这麽重,也不喊我。」韦伯母Ai怜地用手m0m0我的头,「刚才烫的好厉害。」一边说一边去端水,绞了帕子覆在我的额头。凉凉的帕子顿时让我清醒不少。

        「灵儿呢?」我挣扎着起身,嗓子似被毛刷刷了一把,忍不住咳嗽起来。

        「快,快躺下。」韦伯母把绞了帕子的水泼出去,转身见我起身,疾步来到床前,「别再着凉了。灵儿去给你抓药了。」

        彷佛外边有人喊,她一边替我掖好被角,一边连声答应,「来了来了。」

        「卿儿你先躺会,灵儿抓回药来我就给你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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