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光线幽暗,门外似有人把守,偶尔会听到脚步声在帐外走来走去。
每天能做的便是藉着送饭的人来掀起帐帘的时候看看外面的草原,贪婪地呼x1一下新鲜的空气。
应该是秋天了。
草原的气候如乌洛的脸,变化无常,白日大帐内热得足以招蚊虫,夜晚却得盖两床被才不觉得冷。
一日,两日……
七天过去了,始终没有见过乌洛。
除了送饭来的侍nV,偶尔让我出去走走,周围寂静无声,除了天空几声苍鹰的呼啸,和耳边的风声,没有任何的声音。
午後,正当我盘腿在地上抚琴之际,忽听帐外传来一声,「赫哲夫人。」
一个柔柔的声音,「我来看一下那沈姑娘。」
接着帐帘被掀开,刺目的光线闪过,一个窈窕身影走了进来。
我愕然,站起,原来是那个如画nV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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