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草本是两个人的事情,怎能让她一人独往。
虽然路途难走,一路磕磕绊绊,我还是跟随她上去了。
坡脊上yAn光暖暖照在身上,只觉空气清新,忍不住贪婪x1了几大口。
回头,却不见了慧净。
四处看去,亦无慧净身影。
忙喊道,「慧净,你在做什麽?」
四周除了风吹草的声音,什麽也没有。
我急了,一时心下大乱,忙沿着刚才的路找去。
四周除了膝盖高的萎靡的草,哪有她的半分影子?
她的竹筐亦不见去向。整个人如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呆呆站在那里,只觉日光让自己眩晕不已。
我使劲喊着,「慧净——」
从坡脊上下来,我用镰刀拨开草,寻找刚才来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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