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有些後悔了,想必是喝了酒的关系,使我完全忘记这五年来所想像过与洛子决碰面的任何情境。
我应该是要趁他毫无防备,来个出奇不意,直接把他做掉的。
又或者让他身中剧毒,最好是可以毁容残废,要Si不活地跪在地上向我磕头求饶。
那画面怎麽想怎麽让人通T舒畅。
可仔细惦量一番後,我又会觉得自己思想也太过邪恶变态了一些,好歹也算在正派大道上游荡的,况且做人也实在不应该如此小J肚肠、睚眦必报。想想只要他不主动招惹,把观音姐姐当楷模的我,便应该大发慈悲地表示原谅。
再论,回想上一世,除去跟假傻子演疯戏及被迫Ga0伪殉情这两点之外,洛子决这人的确没做出什麽太可恨的事。而且,虽然很不想承认,我那玉盘也是多亏有他才拿到手的。
但我还是超级不爽他。
本是靠着酒胆想先堵上他再说,再加上我今天心情实在不好,所以无论如何是铁定要让他吃一回瘪,丢丢脸让人取笑取笑的。
眼瞧他只是盯着我不说话,我嘴一扁,学着平时身边的那些侍nV群跺着脚佯装委屈地道:「难不成你不记得我了?我们好歹也睡在同一张床上过……你怎麽能这样?呜呜呜……」把手里酒坛往地上砸去,我是开始低头擦起眼泪,反正现在产量丰沛,不拿来用也是浪费。
彼时茶馆人cHa0仍未散去,从我方才那一出手便成功制造了动静,原先要离开的人群此时又围了上来,再听见我那诡异台词,乃纷纷交头接耳、碎碎议论了起来。
手r0u着眼啜泣着,我也不忘朝他那头偷偷瞄去,只见其紧抿着唇,环顾起四周看八卦的众人一番後,眉宇是越发深锁,眸光复杂难辨,脸sE貌似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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