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年霍不可置信,揣着如山郑重的元老威信,直言不讳:"戚闲裳未下战帖,王爷是否言之过早,苍月劫历百年,迎来太平盛世实为不易,两族之战事关重大,切勿妄下断论。"
瑾王面上和蔼,扬起嘴角仅仅一笑置之,丝毫不以为意:"翟老言重,此消息乃是千真万确,众位有所不知,御前祭司方在前几日密探幽凉,戚闲裳已正式宣战,老身也是一片赤胆忠心,此战在所难免,趁早筹备才是上策。"
君北宇夜闻言,微微眯起眼,深紫sE的眼眸无预警地染上浅搁的趣味,叔叔这怕是从祈穆那知道了些什麽,此时明目张胆的刺探血皇与御前祭司间微妙的关系,意图误导君北宇夜,慕云嫣做了双面间谍。
慕云嫣是他的人也罢,不是他的人也罢,纵有一天她离开了自己,曾经沧海难为水,又怎会被底下的瑾王势力所利用。
御前祭司暗访幽良的消息,不过也就是璟王用来监视君北祈穆的探子所泄漏的讯息。
然而,文武百官尽是不解,自从血皇在瑾王府宴上重罚御前祭司闭门思过三足月,早朝之上再不见那抹清丽细致的身影,此时又匆匆被璟王提起,众人皆是意料之外。
翟年霍与魏庸瓷继了难能可贵的同一阵线後,又刷新了同舟共济的纪录,异口同声置疑道:"御前祭司?"
翟年霍气急败坏,御前祭司不过就是个nV子,纵她再如何位高权重,在男人主事的朝野间,也不过就是人微言轻的角sE:"若真如此也要她亲口宣众,我等方能信服。祭司大人是否在殿上?"
魏庸瓷面无表情,心底不以为然,思道,御前祭司早已为血皇众臣中的弃子,不识时务扰了他的宠妃,三月闭门思过时日未至,此时又怎会出现在早朝之中。
众人窃窃私语,血皇不置可否,仍是淡然地听着,君北宇夜稳稳地占据苍月象徵权柄的皇座,神情既非严肃也非闲散,就只是听着。
一番臆测过後,终是止於困惑中的寂静,清澈的nV声乍然响起:"下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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