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yu罢不能的矛盾,所以允鎏从过去的一年两三次的来,变成了现在每月都会有那麽两次。一来二去之下,便成了熟客。既然是熟客,总会被问姓甚名谁。
允鎏变成了秦公子。
可是今日,本来允鎏是不会来这里的。若不是他晚上去勿返阁,醒儿支支唔唔地告诉他小姐还未回来,若不是他刨根问底她到底身在何处,或许他们根本就不会在这里相逢了。
允鎏叹了一口气,上前拿去了玉宁一手SiSi抓着的酒壶,却见玉宁咯咯笑着唱起了小曲:「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长如玦……但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允鎏愣住了,便听着这柔柔的嗓音像是滴落的水一般,Y唱着这悲戚的词,心里像是被什麽震了一下。玉宁边唱边笑着,玉宁又不知道在什麽时候已经夺过了酒壶,兀自喝了起来。她本来在笑,後来却渐渐地哭腔尽现,到最後,当她唱到春丛认取ShUANgFE1蝶的时候,眼泪开始滚落了下来。
玉宁哭了,哭声很轻,却在允鎏心里不是滋味。
「别喝了……」允鎏将酒壶放到了一边,伸手又要拿走玉宁抓着的酒杯,却见玉宁虽然在臂弯里哭着,却还是不肯放手。她迷迷蒙蒙地抬起眼来,看了看来者,显然是因为醉了,也因为泪迷糊了眼睛,根本就没发现这人是允鎏。
「怎麽又来一个劝我别喝了的……你们是局外人,怎麽知道这喝酒之人心中的畅快?」玉宁厌恶地夺过酒杯,摇摇晃晃站起身便要去拿那个被允鎏放远了的酒壶。
允鎏看着她踉跄而行,差点被桌脚绊倒,赶忙站了起来想去扶住她,却又被她推开了。
「你是谁?莫非也是一人独酌於此的愁客?不如便陪我喝一杯,如何?」玉宁嬉笑着,将自己的杯子放到了允鎏面前。倒也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又拿了个新酒杯。
允鎏面sE一沉,心里有些不痛快。显然她是没有认出他来的,她的唇曾经碰过的东西她就这麽随便给了别人?这与那杨贵妃虚心求教吹笛倒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可是允鎏一抬头,便瞧见玉宁脸上未乾的泪痕,心里y是把这怒气给压了下来。见杯中水酒已满,便端了起来,兀自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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