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让情感有任何余地。但她的指尖,却还是颤了一下。
因为在那一刻,她竟真的生出了一丝──被理解的错觉。
那不是情话,是宣告。
是某种野兽在划地为王,在她耳边压下声线、告诉她「这是我的」。
等她回过神,他已经走到她身後,没有碰她,却像一片巨大的Y影罩下来。
她闻见他身上的气味,是雪茄的火、沙尘的气息、与一种沈得快要窒息的压迫。
「你不想要这个位子?」
他的声音很低,却没有怒意。
她勉强转过头,笑着开口:
「你什麽时候学会替我决定要坐哪了?」
话刚落下,她的手腕被他扣住。
动作不粗暴,却有种乾脆的强y。像是给了选择,但不准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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